长夏暖冬.

年更选手,专产甜文。
我看山是山,看海是海。唯独那么一点真实,却全在我笔下了。

【舟渡】日常向小甜饼

  不应当。

  因为我只是一只小猫咪。

  隔壁的猫二爷说我老猫最近印堂发黑、命犯孤星。只要将铲屎官买来的进口猫粮上供,便能免灾。

  嗤。骆一锅表示不屑。

  我堂堂一家之主,连铲屎官也对我言听计从,能有什么灾?喵!

  “怎么又胖了。”骆闻舟单手就抓着它的脖子提了起来。

  “喵——喵!?”骆一锅听闻此言,怒不可遏。反手就是一爪子。

  你才胖,你们全家——都胖!

  “嘶——小兔崽子!还真敢挠。”骆闻舟不幸中招,看着挠痕龇牙咧嘴。

  “今天带你去爷爷那。”骆闻舟不怎么温柔的撸了把骆一锅的头,差点将它脑门撸秃。

  哦。爷爷=吃的+玩的

  骆一锅决定在看零食和逗猫棒的份上,饶恕铲屎官对它的冒犯。

  于是一路上安静如鸡。

  现在骆一锅踩在坐垫上,一路随着铲屎的去接另一个铲屎的。

  说起来,骆一锅骆大爷天不怕地不怕,唯独怕另一位铲屎的。而这位铲屎官大名鼎鼎,姓费名渡,富二代也。

  虽然上次给自己买了进口的零食,但骆一锅还是下意识的不想靠近他。

  “你怎么把一锅带来了?”费渡坐在副驾驶,将骆一锅抱在腿上摸了摸它。立场非常不坚定的骆大爷从喉咙里发出了细软的猫叫。

  “喵呜——喵…”

  骆一锅舒服的蹭了蹭费渡的手,在他的抚摸下,把炸起来的毛收了回去,还买一赠一的将“害怕”丢到了九霄天外。美滋滋的睡了过去。

  “老爷子说要把一锅带过去。”骆闻舟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,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骆一锅。他实在不能理解将这类“磨人的小妖精”奉为小宝贝的人士是什么想法。

  今天的费渡依旧很“费渡”。

  从发型到鞋子、甚至精致到眼镜腿。整个人从上车开始不要钱似的散发荷尔蒙。

  骆闻舟的眼神飘到费渡敞开的领口,君子似的瞄了一眼便收了回去,眼观四路、耳听八方的开始装正经。

  “蛔虫”费渡似笑非笑的看了这位姓骆正经人。

  骆闻舟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敲了敲,正等着红灯,这时腿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。这只手大有往里摸的意图。骆闻舟激灵一下,赶紧握住。

  转头半真不假的斥责道,“开车呢。”

  费渡得寸进尺的凑近,在骆闻舟耳边轻轻吹了口气。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轻拍了一下头。

  这下本想调戏一下的心情胎死腹中,并不想和伟大人民公仆说话,以免自己的发型再度遭殃。

  可旁边的人消停了,骆闻舟又开始不满意。费渡将这称之为老年人的更年期。

  骆闻舟刚想在费渡嘴上咬一口,奈何路灯亮了,后面的车开始响喇叭。他看着费渡眼里盛满的笑意,决定勉为其难的暂时原谅姓费的大爷,踩下了油门。

  而骆一锅,被扔在了后座。

  骆一锅悠悠转醒。它用它的脑阔思考睡前的地方和醒来的地方怎么不一样,困惑的打了个哈欠,露出了小尖牙。

  费渡眼疾手快,将手指放进了骆一锅张开的嘴。

  骆一锅:????????

  费渡正色:“为什么咬我。”

  骆一锅小心翼翼的张开嘴,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指。

  “喵…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不是先道歉比较好…

  骆闻舟一向不屑骆一锅的欺软怕硬。

  今天是穆小青的生日。骆闻舟带上费渡和猫,回家吃饭。

  天已转秋,凉风习习。下了车,骆闻舟再度往费渡敞开的领口瞅。

  费渡抱着猫,凑近。“师兄,看哪呢?”

  骆闻舟伸手将他的扣子系到最上面,没好气的嘀咕一句:“衣领敞这么大,给谁看。”

  费渡任他作为,趁着他不注意,飞速亲了一口。亲罢,正儿八经的评价:“甜。”

  骆闻舟被他搅得火旺。奈何地点不对,退而求次拍了下姓费的屁股。

  骆闻舟咬了咬舌尖,冷酷无情,“滚蛋。”

  从后备箱拿了补品和礼物,牵着姓费的爷,骆闻舟检查了有没有东西落下。而骆一锅已经被冷酷无情刑警队长选择性忽略了。

  “妈,生日快乐。”骆闻舟十分自在的凑过去,将东西递给了她。

  “哎呀,来了啊。快进来快进来。”穆小青惊喜的说。随即招呼他俩进来。

  骆诚默不作声的抱走了费渡怀里的骆一锅,言简意赅:“坐。”

  “妈,生日快乐。”费渡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礼盒,露出一个乖巧、讨长辈喜欢的笑,“我前几天听朋友说这是限量款的,我在想妈肯定喜欢。”

  穆小青嗔怪:“这孩子,还买什么礼物。”

  看着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上一本正经逗猫的骆诚,穆小青没好气。转头笑容满面的对费渡说:“小费你先坐,等会就开饭了。”

  骆闻舟酸溜溜的:“哟,有了新儿子不要旧儿子了。”

  穆小青瞪他一眼:“不正经。”

  随即进了厨房忙活去了。

  骆闻舟看着他爸正在给骆一锅喂猫零食,有点牙疼,“爸,一锅都这么胖了,还喂啊。”

  一路抱着猫的费总表示赞成。

  骆诚捏着猫零食的手纹丝不动,“不胖。”

  “行,您老喂。”骆闻舟无奈。

  “十六斤有了吧,还不胖?”费渡悄悄问他。

  “胖。”骆闻舟说。

  “开饭啦。”穆小青从厨房端完最后一盘菜,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将围裙脱了下来。

  饭桌上,穆小青热情的夹了一块土豆鸡给费渡,骆闻舟‘哎’了一声,刚想说费事儿不吃这个,费渡已经咬了一口。

  “很好吃。”费渡朝穆小青笑了一下,“谢谢妈。”

  骆闻舟闻言七窍生烟——说好的这也不吃,那也不吃!?

  穆小青美滋滋的又夹了一筷子菜给了费渡。“吃,自家人不用客气。”

  又瞪了骆闻舟一眼,“干什么。”

  骆闻舟简直比窦娥还冤。扒了一口饭,不说话。

  费渡看了他一眼,觉得自己等会可能要遭殃,讨好的笑了笑,目光钩子似的的从睫毛缝隙里钻出来,低声笑:“师兄。”

  骆闻舟激灵一下,狠狠瞪他一眼。眼神仿佛在说“又想作什么妖。”

  费渡无辜的眨眨眼。

  骆诚“咳”了一声,提醒穆小青在小辈面前收敛一下笑容。

  饭后,穆小青拉着两个人说:“…过日子就要踏踏实实的过。”

  费渡有些新奇的体验了一把被长辈唠叨的滋味,还没吧砸嘴尝个够,就被姓骆的搅屎棍搅成过眼云烟。

  “一锅放我爸这几天,回去了。”骆闻舟提着姓费的衣领,将昂贵的衬衫扯出褶皱,提了出去。

  费渡在挣扎无效之后,近乎恼羞成怒的下了定论:粗鲁!

  “咳。”骆闻舟清了清嗓子,他说:“费事儿。”

  “一周年结婚快乐。”他将藏在身后的礼物的拿了出来。

  费渡早就料到了似的接过去,觉得挺软挺厚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
  “师兄,是什么啊?”费渡暧昧的眨了下眼睛,在骆闻舟手上亲了一下。“不过我已经拥有世界上最昂贵的礼物了。”

  骆闻舟对这话表示嗤之以鼻。他看着费渡拆礼物,觉得已经很少人能拆东西拆得如此赏心悦目了。

  这时,费渡的笑容缓缓僵在了脸上。

  

  

  这是一条,

  七彩的。

  秋裤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完。

  文/长夏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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